01

  “祁太太,这里是警察局,你老公有嫌疑和男模玩S.M导致对方兴奋过度致死,请您配合我们调查。”电话里,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惊愕地瞪大眼睛,安煕雯的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玩S.M过度致死?还是个男模?怎么可能!“祁太太?”电话里再次传来声音。

  

  从震惊中回神,安煕雯快速地站起身:“我现在立刻过去。”话音未落,安煕雯脚步踉跄地往外跑去。

  

  出租车内,安煕雯焦急地注视着窗外,双手忽然地抓着,不停地打寒颤。“不会的,一定是弄错了,祁佑一定会。”安煕雯不停地重复。

  

  怀着忐忑的心情地赶到案发现场,当安熙雯下车的那一刹那,所有的媒体纷纷立即将她包围,一个个的话筒立即架在她的面前。

  

  “祁太太,不知你对祁先生和男模玩S.M过度致死有什么看法?事先你知道祁先生是gay吗?”一名记者大声地问道。

  

  另一名记者不甘寂寞,同样言语激烈地问道:“祁先生是双性恋者吗?还是说,以前祁太太和祁先生的恩爱只是作秀?”

  

  带着污秽的语言在耳边不停地响起,安熙雯用手遮挡着镁光灯,不停地朝着里面走去,一边回应:“我丈夫不是Gay,案件还在调查中,麻烦大家让让!”

  

  警察立即前来,为安熙雯开辟一条道路。见状,安熙雯迅速地跑上前,脑子里不停地有声音在说,要相信祁佑,要相信他!!

  

  迅速地跑到屋内,当看见眼前的情景时,安熙雯难以置信地捂着嘴巴。只见一名身材强壮的男人正双手双腿分开被绑在床上,呈现出诡异的姿势。

  

  那男人长得很帅,五官带着混血的气质。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裸露的肌肤上满是吻痕与鞭痕。似乎生前,正在感受着超刺激的项目。

  

  警方人员正在将绳索解开,只见那男人的双眼睁着,似乎难以置信的模样。眼前的画面太过吓人,安熙雯迅速地转身,不敢继续往下看。眼前浮现出曾经那种限制级性嗳的场面,安熙雯不由打了个寒颤。

  

  想到电话内容,安熙雯捂着嘴巴,瞳孔放大,身体微微地颤抖,心里凌乱:“真的是祁佑吗?”

  

  这时,律师走过来,对着安熙雯,说道:“祁太太,祁先生涉嫌意外致死被警方拘留。麻烦你跟我一起,去办理保释。”

  

  安熙雯焦急地抓住律师的手臂,面容苍白如纸,迅速地问道:“不可能的,一定有误会。祁佑呢,他在哪里?”

  

  正说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安熙雯迅速地上前,双手按着他的肩膀,声音颤抖地问道:“祁佑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说是你和那个男人玩S.M导致死亡?祁佑你快点解释。”

  

  眼前这个男人是他的丈夫,结婚两年,对她挺呵护。是个称职的丈夫。这个男人怎么可能是Gay,怎么可能去玩S.M那种激烈的变。态游戏?虽然他生理上有缺陷,但在安熙雯看来,他却是个温文尔雅的好男人。

  

  祁佑抬起手,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脸颊:“老婆别担心,那个人的死和我无关。我是不是Gay你最清楚的,这件事会解决。老婆,你信我的,对吗?”

  

  安熙雯点了点头,她愿意相信眼前男人的话。她知道,他不会欺骗她。两人一块走出案发现场,记者媒体再次将他们堵住。

  

  “祁先生,那个男模是你的男朋友吗?上个月所拍到的照片,就是你和那男模吗?请发表下看法。”记者锲而不舍地追问。

  

  祁佑搂着安熙雯,微笑地说道:“这是我的妻子,我很爱她,这件事情交给警方处理。”

  

  看着他温柔的目光,安熙雯点头,认真地说道:“我相信我的丈夫,除非我亲眼所见。”说着,两人一起离开,乘坐着车子离开。

  

  人群外,一辆车子缓缓地行驶而过。欧绍锦面无表情地扫了那相携离去的身影,神情淡漠。坐在他身边的助理感慨地说道:“安小姐还真是可怜,总裁,需要我去给安小姐一点善意的提醒吗?”

  

  平静地收回视线,欧绍锦冷然地回应:“不用。”

  

02

  三天的时间,祁氏公司施压,新闻渐渐地平息下来。警方因为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是祁佑,因此也无法定罪。只是坊间关于祁佑是Gay的传言,却是越来越强烈。

  

  公司里,安熙雯头疼地揉按着太阳穴。最近公司的压力大,加上祁佑的负面新闻,安熙雯简直一个头两个大。“熙雯,祁总真的不是Gay吗?我听我一个朋友说,前几天真的有看见祁总和那个男模一起去酒店,还搂搂抱抱的。”同事小米询问道。

  

  以前曾有传闻祁佑是同志,后来伴随着结婚,与安煕雯的幸福生活而结束。只是这半年来,传闻又再次席卷而来。偶尔总是会有些模糊的照片流出,安煕雯询问祁佑,得到的都是坚决的答复。

  

  “不会的,祁佑不会是同志,我信他。”安煕雯微笑地回答。她相信祁佑还有个原因,她没让任何人知道。祁佑不是同志,而是性无能。这是他们结婚时,祁佑告诉她的。

  

  见她那么肯定,小米也不好说什么。瞧着时间,站起身,说道:“煕雯我先下班咯,明天见。”

  

  安煕雯冲着她挥手,随后低头继续工作。手机铃声响起,安煕雯按下接通:“喂,祁佑。晚上我就不回去了,加好班差不多就是依惠回来的时间,今天我和她约定好一起睡。”

  

  电话里,祁佑温和地说道:“嗯,好,那明天见,老婆。”结束通话,安煕雯便直接进入工作的状态中。等回过神来时,已经晚上八点。

  

  拿出手机,刚准备拨通苏依惠的号码,却见铃声传来,按下接听键:“依惠大美女,你在哪呢?”

  

  “煕雯我还在B市呢,因为受到台风影响,所有动车全部停止运行,我明天才能回去。煕雯宝贝,真是对不起。”苏依惠抱歉地说道。

  

  瞧着时间,安煕雯理解地说道:“没事呢,这种事情咱们也不能控制,那我就回家好啦。那明天见,到了打给我。”闲聊了几句,安煕雯拿起包包,朝着外面走去。

  

  吃过晚餐,当安煕雯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很晚。安煕雯拿着钥匙打开大门,随意地走到玄关。低头的时候,猛然发现玄关处多了一双男士皮鞋,不由疑惑地皱起眉头。

  

  没来由地,心脏开始紧张地跳动着。楼上卧室的灯亮着,虚掩的房门里似乎传来声响。伴随着脚步,令她血液沸腾的声音传来。卧室里,有人!

  

  才刚走到房门口,浑厚的喘、息声毫无预兆地传到耳朵里。紧接着,是一个男人略带着娇媚的呻。吟声。“佑,你快点,我好想要,我快受不了了。”柔柔的男声传来。

  

  当听到那名字的时候,安煕雯希望只是听错。可当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他才知道,原来真不是幻觉。

  

  “小东西,你可真紧,我现在就满足你。”祁佑低笑地说道。紧接着,就是一阵有力的撞击声。

  

  安煕雯瞪着眼睛,听着屋里传来的响动,只觉得一股怒火蹭蹭地往外冒。祁佑不是性无能吗,那此刻在里面的人是谁?他不是说他不是Gay吗,那现在正在和男人滚床单的是谁?瞬间,被欺骗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

  

  迅速地推开房门,当看见眼前的情景时,安熙雯错愕地瞪大眼睛。下一秒,伴随着扑面而来的恶心味道,安煕雯直接在那干呕着。

  

  屋内,两个男人的身上都没穿衣服,祁佑更是跨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更要命的是,祁佑的小兄弟正埋在男人的体内。听到声音,祁佑本能地回过头。当看见安煕雯站在那,眼里闪过惊慌:“煕雯,你……你怎么回来了?”

  

03

  看到他的眼里满是震惊,措手不及的样子,安煕雯捂着胸口,一股说不出的疼痛席卷全身。

  

  等待恶心的感觉过去,安煕雯目不转睛地瞪着他们。恶心的感觉过去,取而代之的是被欺骗的怒火。指着那小男人,怒气冲冲地吼道:“祁佑你一直欺骗我?你跟我说你性不能,原来只是想要隐藏你是同性恋的事实!”

  

  结婚两年,他们没有夫妻之实。结婚前,他们已经商量好是无性婚姻。最初知道原因,后来听祁佑说,是在一次意外受伤导致性无能。安煕雯一直相信他的话,这两年来,两人都是分房睡。

  

  尴尬窘迫过去,祁佑平静地看着他。此时他的脸上,没有往日的温柔,淡定地说道:“不错,我是Gay。这两年来,我是骗你。煕雯,你真是单纯的女孩,我说什么你都信。”

  

  这半年来,关于祁佑和男人在一起的传闻不是没有。但每次,只要祁佑否认,她总是无条件地信任。想起前几天的事情,安煕雯苍白着脸质问:“那个男模是你的姘头,他是和你玩S.M死的对吗?”

  

  事到如今,祁佑没有隐瞒的必要,淡笑地说道:“不错,我们只是想要玩点刺激的。没想到,他竟然会承受不了。不过那感觉,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很爽……”

  

  话音未落,安煕雯红着眼睛,生气地扬起手,啪地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落下。“祁佑,你真无耻!”泪水悄然落下,安煕雯的心脏微微地疼着,“我要跟你离婚。”

  

  小男人迅速地从床上起来,心疼地抚摸着祁佑的脸颊。看着安煕雯愤怒的样子,祁佑忽然笑了:“离婚?安煕雯,你不想管你妈妈的死活吗?没有我的钱,你妈妈活不过这个月。”

  

  闻言,安煕雯的瞳孔睁大。盛怒之下的她,竟然忘记这件事。忘记他们的婚姻,最初便是这个男人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告诉她,他可以救活她的妈妈。“告诉我为什么,这两年来为什么要对我好?”安煕雯忍着心口的疼痛,故作镇定地询问。

  

  “谁知道呢,最初我只是希望,演戏能够更逼真。只有这样,别人才会真正的相信。”祁佑淡笑地说道。

  

  他像平常那样笑着,可安煕雯此刻却觉得冰冷刺骨。原来这两年来,她付出的感情,都是一场笑话。一步步地往后退去,看着眼前肮脏的地方,安煕雯落泪:“祁佑,我恨你!”说完,安煕雯转身,掩面泪奔。

  

  小男人靠在祁佑的肩上,担忧地问道:“佑,这个女人不会把咱们的事情说出去吧?”

  

  侧过身,抚摸着小男人的脸,祁佑笑着回答:“不会,她不敢拿她妈妈的命冒险。”说着,祁佑将小男人推倒,继续未完成的游戏。

  

  从家里出来,安煕雯伤心地一路狂奔。他没想到,两年来深爱的男人,竟然一直对她虚情假意。更没想到的是,竟然只是他手中一颗棋子。

  

  越想越伤心,安煕雯不停地奔跑,泪水模糊她的视线。站在马路的中央,安煕雯冲着前面大喊:“祁佑我恨你!!”

  

  话音未落,一束灯光忽然迎面而来。紧接着,只听到砰地一声,身体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重重地摔倒在地。后背像是撞到尖锐的物体,疼痛感席卷而来。

  

  紧接着,像是有人来到她的身边查看,随即快速地逃离现场。安煕雯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侧着身想要起来,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后背一阵粘稠。低头,血液滴滴地落下。

  

  忽然觉得,眼前这一幕,曾经似曾相识。无力地躺在地上,泪水悄悄地从眼眶里落下。只是这次的心痛,比两年前更深。

  

  意识渐渐地抽离,安煕雯缓缓地闭上眼睛。或许两年前,她就该死了。只可惜,她终究还是没能救得了妈妈。

  

04

  不远处,一辆莱斯莱斯从她的身边经过。“咦,那躺在路中央的女人怎么有点像安小姐?”助理瞅着窗外,惊讶地说道。

  

  话音未落,欧绍锦眉心蹙起,冷冽地命令:“停车。”司机立即踩上刹车。还未停稳,欧绍锦迅速下车,朝着不远处的女人疾步而去。

  

  当看见安煕雯了无气息地躺在地上,地面上染着鲜血时,欧绍锦眉头紧蹙。这样的画面,与两年前的场景,意外重叠。

  

  来不及多想,欧绍锦蹲下。身,立即打横将安熙雯抱起,迅速地朝着车子的方向走去:“去医院!”

  

  看到这状况,助理的眼里满是错愕。瞧着他的衬衣染上安煕雯的鲜血,不由震惊。“愣着做什么,开车!”欧绍锦低吼道。

  

  医院里,安煕雯缓缓地睁开眼睛,鼻尖充斥着药水的味道。紧接着,脑袋和后背纷纷一阵疼痛。安煕雯按着太阳穴,五官微微地拧着。“医院?”安熙雯难受地说道。

  

  艰难地坐起身,刚靠上。床头,后背一疼,这才意识到背部正缠着纱布。安煕雯呆愣地看着眼前的环境,努力回想,一幅幅画面映入眼帘。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安煕雯的心脏再次疼着。不想落泪,更不想为那种恶心的男人落泪。

  

  掀开被子,安煕雯走下床。才刚走了几步,头痛加剧。安煕雯闭着眼睛,扶着床沿,等待着晕眩的感觉过去。好一会儿,这才重新迈开脚步。

  

  低着头,吃力地走到病房门。才刚走出,迎面和一块坚硬的物体相撞。脑门一疼,安煕雯一声惊呼,眼前一黑,身体由于惯性,直接往后倒去。

  

  眼看着即将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一双强劲的手臂落在她的腰间。下一秒,落入一个陌生的怀抱中。晕眩得厉害,安煕雯无力地靠着,想等待晕眩感过去。浑厚的男性气息,在鼻尖萦绕着。

  

  一股温热的感觉隔着薄薄的衣料,透过唇瓣传入大脑中。睁开眼眸,仰起头,落入视线内的是那清晰分明的喉结。呆呆地看着,安煕雯一时间忘记反应。

  

  “看够了没?”低沉的嗓音冷不丁地响起。

  

  安煕雯瞬间回过神,双手往前一推,脚步踉跄地往后退去。欧绍锦睁开眼,迅速地伸出手,安煕雯的头刚好落在他的手掌上,减缓冲力,没那么疼。

  

  “你想脑震荡更严重点吗?”略带着指责的声音再次从头顶上空传来。安煕雯本能地抬起头,顿时一张冷峻清冷的面容映入眼帘。

  

  英气逼人的剑眉,幽深有神的双眸,高挺的鼻梁,略薄的双唇紧抿着。他的五官整体精致而透着高冷,如神邸一般的男人。而眉心微微地蹙起,浑身散发着冷漠的气质。

  

  安煕雯呆愣许久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不解地询问:“先生,你说我脑震荡了?”

  

  淡淡地嗯了一声,欧绍锦平静地回答:“轻微脑震荡,后背被尖锐的物体划伤两公分。”

  

  瞪着眼睛,好半晌这才找到声音。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安煕雯缓缓地朝着他鞠躬:“对不起对不起。医院吗?”

  

  欧绍锦淡淡地嗯了一声,淡漠地命令:“进去,躺着。”

  

  瞧着他不容拒绝的神情,安煕雯犹豫了下,抱歉地说道:“谢谢先生相救,但我现在有事想要……”

  

  “上去,躺着。我的话,不想重复第三遍。”欧绍锦面无表情地说道。

  

  安煕雯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不悦的脸色。只见他冷眸忽地一扫,安煕雯没骨气地缩了下脖子:“好……”转身,乖乖地重新回到病床上。

  

  满意地看着她的表现,欧绍锦单手抄在裤袋里,平静地走上前。看着她依旧苍白的神色,欧绍锦冷然地说道:“在医院观察,得到医生允许后,才能离开。”

  

  躺在床上,呆呆地注视着天花板,眼前浮现出祁佑和男模还有那小男人在一起的情景,眼泪不争气地落下。一直以来,她都坚定不移地信任着他,事实却是啪啪地在打脸。

  

  欧绍锦看着她的眼泪,眉心蹙起。但是安慰的话,却说不出口。转身,欧绍锦淡淡地说道:“好好休息。”说着,转身走出病房。

  

  听着房门关起的声音传来,安煕雯侧着身,呜呜地哭泣着。越想越伤心,不禁哭得越来越大声。

  

  欧绍锦平静地站在门外,看着她伤心地大哭着。同样是病房,她同样放声大哭,他却只能看着,束手无策。

  

  助理前来,瞧着他的神情,小心地询问:“总裁,已经为安小姐缴好费用。医生叮嘱,要安小姐好好休息。”

  

  淡淡地嗯了一声,欧绍锦转身。临走之间,再次看向屋内,叮嘱地说道:“告诉护士,她哭好之前,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扰。”留下这句,欧绍锦大步流星地离开。

  

05

  经过一.夜的观察,安煕雯的脑震荡没有大碍,第二天便可以出院。医院的门口,回想起昨天的事情,安煕雯的心中苦涩,却已经做出决定。她不想做同妻,默默地忍受丈夫变.态的性取向。

  

  转身,刚准备去和祁佑说离婚时,手机震动传来。瞧着号码,安煕雯连忙按下接通:“喂,护士,什么?”

  

  再次回到家里,垂在身侧的拳头紧握着。调整好呼吸,安煕雯这才鼓起勇气,勇敢地迈开步伐。似乎早已料到她的出现,祁佑微笑着说道:“老婆,我知道你会回来。”

  

  面无表情地来到他的面前,安煕雯扬起手,愤怒地说道:“你无耻!”

  

  抓住她的手腕,祁佑温和地说道:“这可不怪我,煕雯,我只是帮你做决定。既然当初你同意结婚,离婚,就不是你能决定的。”

  

  原来早上,医院的电话,原来祁佑不仅将医药费阻断,更是停止对安妈妈的治疗。要只是躺着,安妈妈撑不了多久。她知道,祁佑这是在逼她!

  

  愤怒地看着他,安煕雯紧咬着牙齿,眼里迸射着怒意。最终,还是低声下气地说道:“我不会把你的事情说出去,放过我妈。”祁氏公司主要就是从事医学类行业,目前安妈妈医院治疗。

  

  捏住她的下颌,祁佑温柔地说道:“这些年你能很好地应付我父母,我暂时不想给自己惹麻烦。煕雯,不想你妈死,继续做我的妻子。要不然,等着替她收尸。”

  

  明明是温柔的语调,却说着刺骨的话。安煕雯紧咬着牙齿,眼里跳跃着怒火。安妈妈的生死,在她一念之间。沉默良久,安煕雯缓缓垂下眼眸:“好,我会继续做你的妻子,给你打掩护。”

  

  满意地笑着,祁佑俯下.身,嘴唇落在她的脸颊上:“真乖,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咱妈。”说完,祁佑笑着朝楼上走去。

  

  忍着心中恶心的感觉,泪水悄悄迷离眼睛。想离婚,却只能违背心意地忍着。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脸埋在双手之间,安煕雯默默地哭泣着。

  

  夜晚,华灯初上。酒吧里,安煕雯坐在角落里,一杯接着一杯,不停地喝酒。苏依惠见状,立即抓住她的手:“煕雯,别伤心了,为那种男人,不值得。”

  

  靠在苏依惠的怀中,安煕雯自嘲地说道:“想想我真是愚蠢,结婚两年,一直被欺骗,竟然都不知道他是Gay,还爱上他。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和男人在做那种事,我……”安煕雯说不下去,拿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苏依惠生气地拍着桌子,咬牙切齿地说道:“下次让我见到祁佑,我非要踹他命根,让他真的不举!煕雯你别伤心,你长得又美身材又好,追你的男人多了去,咱们不要这变.态。”

  

  “不想找,累了。”单手支撑着头,安煕雯苦涩地说道。

  

  安煕雯长得很漂亮,但感情之路一直不顺。三年前,青梅竹马的男友为了事业抛弃她,和他公司的千金小姐结婚。同一天,安妈妈意外从高处坠落,成了植物人。为了治疗费,她把自己卖了,成为代。孕女,可最终……绝望时,她遇到祁佑。当这个看起来温暖的男人说,让她成为他名义上的妻子,他来救活安妈妈时,安煕雯果断答应。两年的婚姻关系里,他待她如家人一般疼爱。渐渐地,安煕雯爱上这个男人,却没想到……越想越悲伤,安煕雯无声落泪。“我去趟洗手间。”安熙雯站起,跌跌撞撞地朝着洗手间走去。

  

  人群拥挤,安煕雯重心不稳。一个踉跄,身体快速地往前扑倒。眼看着快要撞到地面,安煕雯双手本能地抓住前面的一双长腿。重重地松了口气,安煕雯顺着西装裤缓缓往上。当看见那张脸时,眼里不免满是错愕。

  

  欧绍锦笔直地站着,眉心蹙起,低头看着正抱着自己大腿的女人。刚准备一脚踹开,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只见安煕雯的脸上两条清晰的泪痕,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吃惊地看着他。

  

  温热的触感隔着西裤传来,欧绍锦眉头深锁。安煕雯呆愣地眨了眨眼睛,脑子当机。却不知这姿势,暧.昧撩。人。

  

  良久,欧绍锦低沉好听的嗓音传来:“还想抱多久?”

  

  闻言,当机的脑袋瞬间回神,安煕雯的双手一抖,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见状,欧绍锦蹙眉,伸出手,落在她的面前。

  

  安煕雯瞧着那修长的手臂,没有握上,自己从地上爬起。“对……对不起。”安煕雯红着脸,结巴地说道。

  

  欧绍锦沉默,只是注视着那红肿的眼睛:“怎么哭了?”

  

  抹去泪水,安煕雯没有回答,朝着他鞠躬:“先生,医院,还替我交了费。我身上现金不多,先生把你卡号给我吧,我把钱还你。”安煕雯不想欠人人情,尤其还是陌生人。

  

  单手抄在裤袋里,欧绍锦淡漠地回应:“不用。”说完,欧绍锦面无表情地抬起脚步离开。瞧着他的背影,安煕雯傻站着。眼看着他即将消失,安煕雯迅速跑上前,抓住他的手臂。

  

  挺住脚步,欧绍锦回过头,幽深的眼眸落在她的身上。“先生,我不想欠下人情。”安煕雯认真固执地说道。

  

  昏暗的灯光下,安煕雯的五官清晰可见。小巧的瓜子脸,精致的五官。如瀑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平添一股柔媚的气息。欧绍锦别过头,平静地回答:“刚好路过,顺手救你。”

  

  瞧着他的模样,安煕雯浅笑地说道:“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死翘翘。不过先生,你救我已经很好,我不能再让你破费,让我把钱还你,我心里也好受点。”

  

  欧绍锦刚要拒绝,猛然间看到这朝着这走来的俩人,眉心蹙起,眼里闪过冷意。下一秒,迅速地伸手,落在她的后脑勺上。一个用力,直接将她的头按在他的胸口。

  

  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安煕雯的眼里满是震惊。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噗通噗通地传来,安煕雯本能地想要推开。“不准动。”浑厚的嗓音里透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安煕雯刚要开口,熟悉的声音传来,安煕雯的身体瞬间僵硬。“佑,今晚我想回你家睡,好不好?”小男人挽着祁佑的手,撒娇地说道,“我刚学了新姿势,保证很刺激。”

  

  在他的脸颊上啄了一下,祁佑笑着宠溺地说道:“好,没问题,以后想来就来,不用顾忌。”

  

  瞳孔睁开,安煕雯没想到,会在这遇到祁佑和他的男人。这世界,真巧。双腿忽然发软,眼看着即将摔倒,一双手臂及时扶住。“那你的老婆怎么办?”小男人心情愉悦地问道。

  

  “没事,她有把柄在我手里,不敢离婚。”祁佑自信地说道,“有她做挡箭牌,我们才能更加逍遥快活。”说着,带着讽刺的笑声,慢慢地离开。

  

  心痛得无以复加,安煕雯面容惨白,泪水从眼眶里落下,浸湿他胸前的衣襟。无声地落泪,原来她还不能做到平静以待。

  

  感觉着她的泪水,欧绍锦沉默着,只是搂着她纤腰的手加大力道。低下头,欧绍锦的嘴唇不经意地掠过她的发。温热的触感传入大脑,安煕雯连忙回过神,从他的怀中离开:“对不起。”

  

  手中突然失去她的温度,欧绍锦有片刻的失神。放下手,淡定地说道:“没事。”

  

  抹去脸上的泪水,安煕雯微微一笑:“刚才谢谢你替我解围,要是亲眼看见,一定更……我先走了,欠你的钱,改天还。”说完,安煕雯转身,落寞地离开。

  

  欧绍锦的眼睛微微地眯起,嘴唇抿着,注视着那透着悲伤的背影。

  

  回到座位,安煕雯怔怔地看着某处。苏依惠瞧着她的神色,担忧地问道:“煕雯,你没事吧,别吓我。”

  

  暗淡的眼神里透着坚定,安煕雯紧握着拳头,认真地说道:“我要赚很多钱,带着妈妈脱离他的控制。”

  

  “赚钱容易,医院都在祁氏公司名下。我担心到时,没人敢救阿姨。”苏依惠凝重地说道,“除非一个人肯帮你。”

  

  闻言,安煕雯连忙问道:“谁?”

  

  想了想,苏依惠说了三个字:“欧绍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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