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癜风专治医院 http://yyk.39.net/bj/zhuanke/89ac7.html 堪布阿琼仁波切著 丹增嘉措活佛译 自从佛法在雪域高原扎下根之后,一个又一个彪炳千古的高僧大德,便开始在这片观世音菩萨所化之大地上不断涌现。在代不乏人的大成就者行列中,堪布阿琼仁波切是前译宁玛派自宗一位杰出的典范与代表人物。 阿琼仁波切对无上密法中的内三续,特别是对位列九乘极顶的光明大圆满的甚深修法,不仅完全通达无碍,更以自身完美的修证境界在世人面前树立起大圆满行者的光辉形象。他那令人瞩目的成就以及由他亲传下来的耳传口诀,在整个藏地都极具影响力与声誉。如今,仍有许多大圆满的导师经常引用他所开示的殊胜口诀,来为弟子们直指心性本面;而无量有缘众生也因依照他的教言,直取了本初普贤王如来之果位。他的传承体系过去如是,现在及未来仍将不间断地把具信、具缘者度往究竟解脱的自在彼岸。 面对这样的一位成就者,寻求内在真实修证的人们想必会极欲了解他的生平传记。不过正像雍敦巴大师说的那样:“弟子所作上师诸传记,虚夸反致事迹不真实。”一般说来,弟子们撰著的师传,普遍不如其师本人的自传来得真实可信。而现在呈现在读者眼前的,恰恰就是堪布本人的自传,全书内容完全真实无谬、诚实可信。 尤其难得一见的是,本传记中包含了不少常见经论及引导文中根本未曾论述过的口耳相传之窍诀,比如华智仁波切与其大弟子纽西龙多(妙喜龙得)以及众多藏密硕德的珍贵、独到之教言,其内涵涉及到:前行引导、生起次第、修持本尊的体会以及大圆满直断(立断)和顿超中的理解、觉受、证悟等方面。 这一部凝聚着如此众多无上窍诀的传记,原来一直属于常人难以窥其堂奥的秘籍。老辈人都说:“要想翻阅此传记,必得先行放生等众多善事,否则就别想拜读此书。”但为了利益末法时期的芸芸众生,特别是那些真想趋入实修的正士们,我还是决定将之翻译成汉文以利广弘堪布之甘露妙法,也期盼更多的人们都能同沾法益。 需要说明的是:由于原自传篇幅较广,所以此次翻译时,就重点选择了原文中有关实修方面的内容摘要译出,且因此名之为“密传”。除了为使前后文语句连贯而稍加个别连接词以外,此译本再未对原文作任何改动。 最后还想表达一点个人的殷切希望,即愿一切从内心渴求闻思修行的人们,都能同趋无上密乘,并终凌佛法之巅! 藏历十五丁卯土兔年(公元年)十月初十的上午,我降生在绰达尼雅夏地区的纽西部落里,父名南嘉,母名班玛措。当我刚满八个月大的时候,未经爬行就已经会走路了。家乡的老人们见此情形都议论纷纷,他们认为这是不吉祥的征兆(短命)。 那年的某一个冬日,我紧紧依偎在母亲的怀抱里。凌晨时分却突然从睡眠中惊醒过来,当时瞧见了一个满脸怒容、獠牙毕露的黑色女人,她近前来用一大片红黄色的头发将我包住。我非常害怕,连忙张嘴呼喊:“阿妈!”这时却听见母亲说:“喊啥呀?我不是在这儿吗?”我定睛一瞅,眼前(的景象)已变换成母亲的面容。打那以后,我就会开口说话了…… 大约过了一年以后,有位慈祥的老妇来做我的养母,从此我便时常躺在她的怀抱里入睡。而每当入睡的那一刻,耳边总会感到像是响起了雷声般“轰隆隆”的巨大声响,眼前则突然现出如同太阳照射在雪山上的那种反光,晶亮耀眼。过了一会儿,白光变成浑然一体的红光,恰似一片红得似火的云霞,我心里感到一阵憋闷。忽然,蓝光滚裹着白光,红光又被强光吸卷到里面,瞬间我就从中闷绝了过去……片刻之后,我处于一种无有中边的明空境界中,接着,四下里到处都遍满艳丽缤纷的白、红、黄、蓝、绿五种色光,其中间部分像是簇簇灌木丛的光团,周围则有大大小小、晶莹剔透的颗颗明点,散射着无量的光焰。与此同时,许多状如兵器般的束束光芒又刺入我的眼帘,心中不免感到万分恐惧……我一边喊着养母,一边叫嚷着:“怕、怕……”养母赶紧点起酥油灯照着我说:“不用怕!你看看,这不什么都没有嘛!”…… 在我年仅3岁的那年春天,有一次,看到一头母犏牛的一只小牛犊在泥潭中挣扎、哀号,即将面临死亡。当时我心里就想:“它因前世所造恶业的果报,今世才会转生为如此恶劣的身相,经受了无量的痛苦,而且往后还要继续承受痛苦,该到哪里去寻找拯救它的怙主呢?……解除它痛苦的责任应该由我来承当!”想到这里,我就毫不犹豫地伸手把它从泥潭里拽出,并牵着它来到了一处洁净的地方,此刻它已是奄奄一息。虽然当时自己对于正统颇瓦法的观想还不懂,但仍将其神识观想成一粒豆子许的白色明点,并射向上方的虚空。同时嘴里不断念着:“供养上师三宝,啪的啪的……”如此反复地念了多次。结果牛犊断气时,头顶上如温泉般冒出缕缕热气,梵穴处的顶毛脱落了一大片,头顶正中破了一个拇指大小的洞。这个消息传出之后,有一位老喇嘛称赞说:“这不是普通人的行为,但暂时需保密!” 自此以后,凡见闻接触正遭受痛苦的众生,我都会情不自禁地生起大悲心。我觉得在整个轮回中,无论痛苦安乐、地位高低、贫穷富贵,都极不可靠,绝非永恒不变,因此一定要找出一条解脱的途径!那段时间,我时常处在厌世的心态中,若遇乞讨者,我都会公开或暗地里想尽办法对他们布施,甚至还和他们一同前往牧场四周挨家挨户地乞讨。父母亲属得知我和乞丐们呆在一起后,都认为这种行为是不祥之兆。然我自己在心里却常常想:“何时我才能真正拥有饶益下等众生的能力呀!” 如此清净的意乐是与生俱来的,这是否说明自己具备了少许大乘种性的器量?这就是我最主要的传记。 后来,我就一直坚持念诵六字真言,前后共计大约有一千万遍。 我出生的家庭在牧民中算是比较富裕的,拥有成群的家畜,由此每年都会宰杀不少绵羊。每当我看见那些无辜遭杀之牲畜的痛苦,就会掉头跑开,奔至山上,一整天都不回家,内心数数生起难忍的悲心。由于自己没有能力救度它们,因而怀有一种强烈的失望感,以致眼泪止不住地如雨水般掉落…… 8岁时的一个夏日,我和父亲一起(干活),当时为了捆住负重的牦牛,我便去牵引它们。但由于未能抓牢拽拉牦牛鼻子的绳索(牛跑了或东西摔了下来),父亲大发雷霆,不停地责骂我。为此我十分伤心,心里产生了强烈的厌世心。我感觉到在轮回中,不论地位高低、身处何地均充满着苦痛,因此必须修持正法!而修持正法之前,首先就需要断除贪恋亲人的情执,否则就难以从轮回中解脱出来。以后,自己当远离家乡,风餐露宿地四处参学,依止善知识,刻苦修行……我下定了如此的决心。可是,母亲能否同意呢?一旦她应允,我立刻就启程。 随后,我详细地向母亲坦白了自己的想法,母亲听后吃惊地望着我说:“你是不是着魔了?我的孩子,你这么小,别说克服生活中的种种困难了,就是遇到一只狗都无法应付!只能是被狗咬死或者饿死。还是先别着急,等你长大后,若仍有修法的愿望,在附近也有好的上师,那时我会帮你找到的。”母亲不厌其烦地用各种理由劝阻我,这样,我便不得不暂时滞留家中了。 有一天,一位施主迎请僧众到他家中做法事祈福,(他请僧众们)念诵《心经》和《度母经》,我也在他家帮忙给僧人们倒茶递水。其中有一位老喇嘛叫桑吉俄赛,我在为他倒茶时未能倒好,(结果竟)使得他异常愤怒地训斥我道:“眼睛看着倒!”我辩解说:“怎样用眼睛去看呢?我们整天在念的《心经》里不是说‘无眼耳鼻舌身意’吗?”他听后气急败坏地冲我嚷道:“那你倒是给我讲一讲这如何没有的道理!”我幽默地回应道:“好哇,不过请你首先给我讲讲如何有的道理。”他(顿时瞪大眼睛)说:“哎哟,好大的口气呀,哼哼!”老喇嘛最终也没能讲出如何有的道理,我呢,也没讲出为什么没有的道理。 打那以后,我就时常默默地思考这个问题。一日,牧场迁移到一处叫齐郭的地方。当晚,在放牧回来的路上,途经木切拉卡山口时,我发现那里有许多茅屋,还有不少比丘。我走到其中的一位比丘跟前,问道:“您是谁?”他回答说:“我是月称。”在向他求得加持后,我接着问道:“想请教您一个问题。不久前,我去了一户讽诵《心经》的施主家,当时和一位老喇嘛辩论起有无眼、耳、鼻、舌、身、意的问题。结果他未能给我讲出眼、耳、鼻、舌、身、意存在的道理,我也无法讲出它们不存在的理由。您认为这个问题该怎么理解呢?” 听完我的问话,他告诉我说:“若能了知缘起二谛的道理,对有无眼、耳、鼻、舌、身、意的问题就会豁然开朗。”这时他对我念诵了一首佛经中的偈子:“眼耳鼻非量,色声意亦非,若此为正量,圣道复益谁?”我忙向他请教:“经中讲的是什么意思?”他微笑着说:“目前你的智慧尚未成熟,仅仅是个孩子,以后要经常琢磨这几句话,慢慢就会明白的。”我又请求说:“您给我传一个法吧!”这时他便将一本经函放在我头顶,并说道:“这是《入中论》的讲义。”随后他又念了许多似梵语般的经咒,还将一顶古旧的班智达黄帽及刚才放在我头顶上加持的经函送给了我。我本想把这两件物品带回家,转念一想,又担心家人会因过于迷信而阻止我在夜晚将陌生之物带回屋内。于是便将东西放在一处从那里就能够望见自家(黑色牛毛)帐篷的一块石头上,然后才回到家里。 家人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我毫无隐瞒地把详细情况全部告诉了他们。但他们对我所讲的一切仍然表示怀疑,并质问说:“你不要撒谎,木切拉卡山口根本就没有你所说的那些茅屋。如果有的话,那肯定是仙人居住的地方,(既如此,)你为何不留在那里呢?能在荒野中找到帽子和经函是多么令人欣喜啊!……” 次日早晨,我叔叔在得知了这个消息后显得比较重视,他对我说:“你快去把帽子和经函拿回来。”我于是立刻赶到昨晚放帽子和经函的地方,结果却发现那块石头上的帽子和经函已了无踪影…… 以上是我回顾童年生活(所能想起的)若干经历,下面讲一讲我自己是如何依止善知识的: 我的(根本)上师龙多丹毕宁玛纽西龙多,在华智仁波切群星般的弟子中就如同明月一样卓尔不群。无论智慧、大悲心、加持力乃至证悟的体验,任何人都无法与他相比。在匝多巴地区的传说里有种说法:“假如没有纽西龙多,华智仁波切的法脉将不复存在!”他在二十八年的岁月里一直作为华智仁波切的侍者,于仁波切面前广泛闻思显密经论,从而获得了深广殊胜的法要。尤其是大圆满秘密心滴窍诀的究竟法要:现量直指超越所知、自然安住的智慧——本净直断和直指三身道显的法门——光明顿超,华智仁波切以似瓶而泄的方式使他圆满获取。 得到教法后,他并未仅仅停留在徒托空言的层次上,而是通过教证和理证,依闻所生慧将文词彻底辨清;又依思所生慧对内义如理加以抉择;之后便依闻思所得之定解前往寂静山林中真修实证,从而断除了所有的疑惑,达到了能以自相续与续部金刚语校对(融会相应)的水平。文波?丹增诺若、滚确俄赛及美囊根索,还有那塔活佛等人,他们几位原本都曾于华智仁波切座前发愿要倾其一生在囊亲热沃切地方过苦修生涯,然而仁波切非但没有开许,还向他们人人都交代了一个任务:滚确俄赛被安排去佐钦寺当堪布;文波?丹增诺若被派遣到格芒寺;其他三位(包括龙多上师)则需回到各自家乡,分别建立一所修行的道场。从那以后,我的恩师就依照华智仁波切的要求来到了这里,常住炯巴沟。他用了整整十年的时光讲述《入菩萨行论》,接着又花了三年时间讲解《三大休息》,前后总共享了十三年的时间讲经说法。他偶尔会以开玩笑的方式说:“十三年中,我因讲经说法而令分别念起伏不断,致使修行无有大的进展。假如我从一开始就专修大圆满法,可能现在已有一定的见修成就了吧!” 上师在几年内未曾接受过一丁点儿供养,在竹庆寺他一共住了九年,其间所收到的信财,前后七次全部尽数赠给了寺院。他完全遵循了噶当派大德的清净轨范,实与仲敦巴尊者无二无别。有一次他告诉我:“我曾在佐钦雪山中闭关三年,当时的生活条件极为艰苦。那时的佐钦拉丈也不像现在,(收入)十分拮据,修行所需的资具非常乏少,恩师阿哦(华智仁波切)也没赐予我什么。就这样度过了三年的岁月。当时,自己穿的是破旧的坎肩和三法衣,除此以外,再无其他衣物;而坐垫也就是一块石头。三年闭关结束以后,我去拜见阿哦仁波切,他关心地询问我:‘生活是否很艰难?’我回答说:‘生活是有点儿苦,但因这是对您的供养以及(祈请)门杰南克多杰上师长久住世的缘起,因此我的内心充满喜悦!’阿哦仁波切听后就说:‘“修士若未毁誓言,鬼神前来奉物资。”这两句话是不是专为你这样的修行者而说的?’不过对鬼神如何供养的情况却未详加讲述。之后,他继续讲道:‘如今有许多人虽然听闻了一些佛法,然而(他们)却不注重真正地实修。倘若能切实修持,那么肯定会有所证量。上等修行者天天都在进步;中等修行者则月月进步;下等修行者也会年年进步。如果要修行就一定得掌握重点,修行若无进展,则跟没掌握要点脱不了干系。仲敦巴尊者曾经说过:“轮番地行持闻思修,乃修行之关要。”’ 为此,阿哦仁波切每次在讲完若干修法课程后,都会命令弟子们去长时修持实践。有一段时间,我们住在过窝尔玛,母亲每逢打酥油时总会单独留出一小块,待到积攒了一大块后就托人捎给我。我便将其供养给上师阿哦仁波切以供他吃糌粑时食用,当他发现这整块酥油是由(很多)小块合成时,思考了片刻后就突然问我:‘你供养的酥油像大黄的茎秆,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把实际情况禀告了上师,于是他就说:‘这是你母亲的心血,我怎么敢消受呢?’ 有一天,阿哦仁波切问我:‘你想念母亲吗?’我回答道:‘不怎么想。’上师这时就教诲我说:‘这是因你慈悲心没修好的缘故,(从现在起,)你去前面那片杨树林中专心修持七天知母、念恩等七种菩提心的修法。’ 依照上师的教言,我用了七天时间专心修持知母、念恩等七种菩提心的修法。结果在心相续中,自然就生起了真实无伪的慈悲心和菩提心。回到上师座前,我汇报了七天修法的经历,上师听后高兴地说:‘是啊,倘若真正修行的话,应该会有收获,那是自然的事情。以前我经常告诫你不要接受信众的财物,但这一次你大可放心地接受供养,然后回家去探望你的母亲。’ 阿哦仁波切的母亲去世时,我参加了超度仪式,从而得到了一匹马和十两银子的报酬。加上从扎其卡到德格银龙一路募化到的若干条砖茶和几头牦牛,耗尽精力仅得到这么一点财物,我全都孝敬了母亲。世间的财物,当你专门去寻求时,(可能)怎么找都找不到;而当你不要它们的时候,它们偏偏(自动)寻上门来…… 有一次,我到一处名为叶烈的道场去观看新取伏藏——宝瓶修法的法会。当时看到许多喇嘛身上都有智慧神降临,(他们)跳来跳去的。晚上回到住所后,上师招呼我过去并问道:‘讲一讲今日的见闻吧,他们在那边干什么?’我就把当天的所见所闻叙述了一遍,上师随即说道:‘嗯,你看到的是有心识的东西在跳,这并不奇怪,没有心识的东西有时也会跳。’我就此问题又询问上师:‘那是怎么一回事?’他告诉我说:‘我曾修持过十三尊坛城,在诵修“若派金刚橛”时,坛城上面就有一尊红铜金刚橛在跳来跳去。’ 我感到好奇,就问上师:‘这意味着什么?’他说:‘不知道。’我继续问他:‘那么这尊金刚橛如今还在您这里吗?’他回答说:‘我早就把它供养给伏藏大师索甲(仁波切)了。他开取伏藏时挥舞金刚橛,戳击岩石就像扎入泥土里一般。听说他后来将这把金刚橛送给了贡觉地方康萨家的人。’” 以上所述,为上师龙多丹毕宁玛仁波切口述给我的有关他本人的一些回忆。 记得在我5岁时,父亲带我到上师(龙多仁波切)那里求加持。他见到我后很高兴,当即就赠给我一个涂漆的小木碗,碗里装满了黑白葡萄和糖果,又赐予了长寿丸和金刚结,还回赠了哈达。之后又给我摸顶加持,末了则亲自交代我父亲说:“这孩子长大后,要让他到我这里来求法。”临走时又对我说了些祝福的吉祥话语。 我有一个叔叔叫香切,上师当时在道场里私下对他说:“我今天见到的这个孩子非同寻常。”叔叔香切(回来后)就将上师仁波切的话转达给我父亲,他还说:“你要精心照料他长大,务必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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