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做完手术一个礼拜了。据说都还顺利。只是做之前哭了阵子,狮子陪同一起去的,安慰了许久,末了医生一剂麻醉药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去的时候也并没有叫上文紫,估计这样的场面越少人见越好。

医院做这样的手术的姑娘还不少,走廊上坐的都是,很多都是女孩子一个人去的,要不就找个玩的好的姐妹一起去,但无一例外哭得分外伤心。狮子说,看到那些场景觉得那些个男的真是禽兽,不要也就罢了,好歹陪陪人家,安慰下受伤的身心。结果某些个男的居然玩消失玩绝情。真是禽兽不如。狮子说的时候极富同情又愤慨。

当然,他也没说少钱再问我借。估计这样的手术现在很是寻常了,所以也不见得那样昂贵。

从今天开始正式踏入阳春三月了。我总习惯用农历,那样我会觉得一年的时间相对公历会长那么些日子,至少可以多一个月的时间来赚钱。反正我是这样感觉的。

长沙这时候已经开始有些温暖了,尤其几个天晴后,气温蹭蹭就上去了。很多人初来长沙很不习惯这里的天气,或者很多人在这里好几年仍然不能习惯这里没有春天和秋天。几个日出,几场雨就直接变成夏天和冬天的天气。热的时候恨不得整个城市可以一起脱光裸奔;冷的时候恨不得裹一床被子出门。

还有一点,在这里,很少看得到彩虹。遗憾的是,比如像包子和我的几个同事,地道的八零后长沙人,都跟我说过没见长沙城里出现过的彩虹。我突然会觉得自己是那样幸运,不仅仅是因为有幸在橘子洲看到过一回彩虹,而是小时候我的童年记忆里,故乡的屋前山后在雨后总是会如诗如画般一道彩虹挂空中。分外美丽。可惜了可惜了!

我和文紫约好去看望斯嘉。斯嘉手术后我们只是打过电话问候却一直没去看望过。文紫说要带点好吃的去给她补补,斯嘉便说我厨艺好偏要我去下厨。我说好,有个体贴知心的朋友真好。

文紫今天不上班她从家直接出发,我则下班骑车直接从公司奔斯嘉和狮子的住处。还没下班了,脑子就一直在想做些什么菜比较合适。因为某人一直在等我消息她好去菜市场和超市采办。

我说那做一个龙眼炖乌鸡吧,然后再加一个土匪猪肝和红烧肉。再买几包阿胶枣子。之所以选这些,主要是考虑到斯嘉手术后气血双虚,所以要好好补补。然后交待她龙眼要买干的新货,买甜的不要买糯的。还要问下斯嘉他们那有没有红糖,没得话顺便也买一包带去,做红烧肉用红糖会补些。文紫便听得有些不耐烦,说早知道让我去买就好了,又抱怨说对她都没这么好。我就笑着说您说话肯定没摸左心房说的,再说您买去的,人家肯定只会说你个好。我早一个小时下班过来就是了。

我当真是提前一个小时就下班了,主要的原因是最近的工作真的很闲,我都不忍心这样继续被逼打酱油下去。

骨子里我其实是个一点都不喜欢浪费青春的人。比如休息的时候我总是和上班一样早早的起床,哪怕不做别的,只是洗个衣服做个饭最差拖个地整理下房间我都觉得心安些。要不然我心里怎是会犯嘀咕——人家正在起劲的挣钱,我一大老爷们却躺床上虚度青春多亏啊。

所以我也总是瞧不起长沙城里的某些爆发户,比如那些被征收的安置小区的房东们。祖宗积德生的好地方让政府给看上了,从此一年到头,再不用做正经事情,三百米的距离,男的女的开着个轿车成天天昏地暗的泡在麻将馆里。戴着很粗的金戒指或金项链,偶尔会装装时尚染个头发画个指甲,要不有事没事讲讲荤段子,要不假装深谙政治操心下国家大事,以为自己多么牛屎。可一闹起矛盾来,不是满口粗痞话便是动手动刀。看起来个个很有钱很大方,一旦来收房租水电,一块钱都能算出一块二来。当然我说的只是某些。

狮子住在望月湖小区,以我电动车的速度,就算电瓶的电量是满负荷的,也得花上大约四十分钟的时间。上了二环,还没到三桥,路上已经有点堵了。很长一片红灯,很是壮观。

当然,这种场面在长沙见多了。尤其这两年修地铁,修过江隧道。堵车自然是家常便饭了。几乎每个周一的早上从七点就开始,一桥,二桥,三桥都会有些许交通压力。稍有刮檫便变成堵点。每个周五的下午从五点开始也是如此,只要稍不留神,刮檫追尾就很是寻常了。所以狮子常常说,庆幸我们都是电动车,再堵也能像泥鳅一样溜掉。另有网友新词为证:上班路上,千里车流,万里人潮。望大街内外,车行如龟,司机烦躁,一步不动,总是红灯憋出尿。交通如此多焦,引无数大款上公交。惜奥迪A6,慢如蜗牛。奔驰宝马,无处发飙。一代天骄,兰博基尼,泪看电驴儿把车超。俱往矣,还数自行车,边蹬边笑。

我上了二环,然后很轻松的看着堵的老长得汽车从我的后视镜里一直悲情的往后退,车里载着多少焦急惆怅的面孔。下了三桥,河边的路况自是要好很多。就我这速度的电动车基本上可以不带刹车。

喜欢长沙的另一个原因大概是因为湘江两岸美丽的景色和其通畅的道路。尤其夜晚,骑上车子,可以绕着湘江,边欣赏夜景边兜风很长一段时间和距离,当风光带上的霓虹灯慢慢往车后退去,会有一种光影流离的感觉,会突然的感觉很惬意和轻松。这也是我们这一群人最常聚集的活动。

很奇怪,今天去上班就觉得眼皮一直在跳。只是不确定是哪个眼睛了。像上午是左眼皮,到了下午就换到右眼皮。可是到目前仍然未发生什么好或坏的事情。此刻我便在心里质疑这些有来由没原由的说法。

然而,往往越是如此,事情就越是容易发生。

“砰!”没来得及握刹车,我被撞了!连车子和人一起撞翻了。车轮此刻还在惯性的转着。

我只是感到右膝一阵阵疼痛,右胳膊也隐隐作痛着。我粗略的检查下身体。还好,命大。只是膝盖和胳膊蹭破了皮,裤腿被檫破了一个小洞。上帝保佑,只是被汽车刮檫了!

我确定是一辆白色的大众CC撞了我。虽然没钱买汽车,但是几乎每个男人如同对漂亮女人一样对汽车非常喜爱。喜欢程度高一点的,就会像一个男人欣赏一个女人,便会对其三围和身高等等了如指掌。

我对汽车的车标车型以及其基本配置都还算了解。之所以会如此了解。第一是基于骨子男人对车的喜好,一个热血青年对奔驰速度的渴望。另一个原因是,无数汽车每天以超过我几倍的相对速度从我身旁驶过。久而久之,我便会很感兴趣每天所看到的不同车型。就会不自然的想去了解下,或者平日里,闲聊时会除了工作女人房子外,汽车也是与狮子,包子相互探讨的重要话题。

我之所以被撞了,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的注意力在这辆惹眼的CC身上去了,以致没来得及躲避。不过说实话,这款轿跑真的漂亮阳光时尚,富有动感和活力,非常适合年轻人驾驭。

CC在刮碰到我后,急刹车停在了离我不到两米的地方。我试图站起身来。可能是太痛了,第一次没能成功。于是我挣扎着试了第二次。刚一起身,右脚又像受不了力一样崴了下去。

我正打算破口大骂一番。这时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蓝色慢跑鞋和一条靓蓝色牛仔裤的女子。此女子,显得有些慌张的朝我走来,并试图搀扶我起来。

“搞什么啊?新手啊!你的车是很好,但我这人也经不起撞啊?”我有些讥讽和愤怒的说道。

“对不起,怎么样,伤的重不重?医院?”她边努力的扶我站起来,边满是歉意的询问着。

“那,你自己看吧?拜托,过红绿灯交叉口犯不着这么急啊。”我接着抱怨,并捋起裤脚和胳膊给她看。

“真是不好意思,我的确是有急事,然后又真的是新手,所以……,对不起啦!你看医院看下啊?”

此时我已经能独立站起身来,开始细细打量起她来。大概二十四到二十八岁样子,估计年纪与我相仿。瓜子脸儿,很白净。主要是鼻子很好看,跟新疆姑娘一样又高又尖。扎一马尾松,彼时穿一件蓝色卫衣。做为一个在长沙也看过无数美女的男人,我仍然觉得这女人长得好看,挺精致和精神的。这样的美女,又是如此歉意翩翩,我的怒气顿时消却了不少。

我伸了伸双腿,愰了下右边的胳膊,好像还能正常使用。于是便也没了那么多抱怨。再者,这女子心还算善良,态度之诚恳,另我欣慰。想想现在多少人撞车后逃逸,又有多少人推脱责任。这样想来,便觉得还是庆幸。最主要的是听口音不像长沙本地人。所以也没有三两句就爆出一句高调子的——“何改咯(长沙话,怎样)”或者“你要何改咯?”来。

“嗯,还好吧。哎,果然还是在劫难逃。”我忽然想起右眼皮跳跳还真灵验。那左眼皮了?它不是也跳了吗,难道这也算桃花开,阿门!

“什么?医院吧?医院。”

“没什么,算了吧,就您那技术还送我去?”我说。

“真是不好意思,我确实是有急事,所以开快了。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三百块钱,你买点药搽搽吧。”

“快拉倒啊!我一大老爷们不是那碰瓷的角色。钱您还是收回去吧。免得别人以为我怎么滴居心不良。”我知道她也是好意,不过我觉得此时收钱真是不太体面。

“你这样我会过意不去的,要不这样吧,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给我。医院,你看好吗?”

“名片我倒是收下了,留个电话,万一真有个什么脑震荡后遗症什么的,我也好找人报销收留,是吧?”

“好,好的,你存我电话吧!”阿门,她真是善良到家啊。

我看了看名片,上面赫然的印着——张琴——春晖艺术学校副校长。

“你是春晖艺校的啊?还是校长啊。好,没事了。你们学校在哪我知道,有什么事我去找你就是。你有急事你先走吧。不过我希望没有下一个受害者。”

春晖艺校是长沙大河西区域内,近百个艺校里,规模比较大的一个,存在有好几年了。在西二环边上,我时常路过那。之前做饮料生意几乎跑遍了长沙所有的大学,中学和艺校。因此我曾经还去过春晖艺校,不过那时候它还只有两栋房子大小,一栋教学,一栋生活区域。听说现在规模大了好几番。看来发展很好。

“呵呵,您真是好人好说话。这样吧,你拨过来吧!试下我名片上的号码是不是真的?”我想说我其实也很少碰到这么好说话的女孩。

“你就不怕我打你骚扰电话啊?”

“你不像那样无聊的人,要不我就不会留电话了。”

既是如此,我便拨通了名片上的号码,她拿在手里的手机也随即响了起来。“的是吗?”“嗯,你真坦诚。快走吧,要不然就被围观了。”

在再次致歉并确认我相安无事后,带着些许焦虑的神情和销魂的倩影,此女子驾车而去。末了,我在CC的尾箱上清楚的看到几个黄色大字——新手上路,请多包涵。

这样的漂亮的新手,这样善良好说话的美女,没办法,我也只能忍痛包涵了。所以不得不承认男人有时候很……。万幸的是,胳膊和膝盖似乎确实都没什么大碍。我于是拍了拍尘土,也沿着潇湘大道继续前行。

可是路上我忽然一直在想一个不太健康的问题。她会不会是小三呢?这么年轻,这么有钱。递名片的时候我分明看到她戴着的是那款皮质的浪琴手表。这款手表我曾经两次去专柜看过,想象某一天买给文紫会是多么骄傲和欣喜。可是高达八千的售价让我望而却步。再说了,她一个新手。不是钱多的没地方发,就是别人送的。要不会有几个新手开这样贵的轿跑练习技术。何况她还是个外地人。

那么她到底是小三呢?还是不是呢?是还是不是呢?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为何会去纠结这样一个问题。细细想,可能是我自己活的世界太卑小了,人家好歹也是个副校长。可是有这么年轻漂亮的校长吗?难道她真是小三,如果是,我不得不感叹一句——好白菜又让猪拱了!

从被撞的桃子湖路口到望月湖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车程。我很快便到了狮子他们楼下。上楼前先打电话确定下还有什么没买。好趁早一并带上去。事实证明这个电话非常必要。因为他们家连盐都没有了。

我在马路对面的小超市买了两包盐拎了上去,狮子估计还没下班,因为楼道内没有看到他的电驴子。进了门,果然只有斯嘉和文紫在那有说有笑的闲聊着。想必她恢复的不错。

我习惯性的打量下她们的房子。一个月没来了,似乎也没什么变化,只是客厅的冰箱上多了一盆蓝色的植物,一问才知道是一种叫勿忘我的花,估计是狮子为讨好某人买的。此刻开得很是灿烂,仔细一看才知道是干花。文紫说这种花可以放一年,干花和活得一样漂亮,遂问我们要不要也买一束回去。我说我们那老房子摆这种鲜艳的花不太搭调,觉得还是比较适合在阳台上种些葱啊,植点辣椒茄子什么的。然后文紫笑骂了一句——俗气,土包子!

我同斯嘉寒暄了几句,诸如身体好多了没?狮子还没下班之类的客套话,接着便闪身进了厨房忙活起来。

狮子他们租住的是顶楼,一室一厅还带独立厨卫。就两人居住其实还是挺舒服惬意的。家电都有,一个月八百块钱在长沙不算贵。虽然也是八九十年代的老房子,不过好歹也是“江景房”,露天阳台上可以尽览湘江美景。

我一直觉得他们租的房子要比我们好,同样是50平的房子,我们是两室加一小厅。他们是一大卧室加一大厅。虽然比他们多一个卧室而且比他们还要便宜块一月的房租。但我还是宁愿用我那不见天日的二楼换他们这舒适的海阔天空的顶楼。如果他们愿意的话。

当然,我们虽然都是异乡人,都是在这个城市拼搏奋斗的小蜗牛,不过比起许多和我们一样怀抱理想,在社会底层挣扎的广大劳苦兄弟姐妹住的单间带公卫的屋子,确实要奢侈小资了许多。也因如此,我们偶尔也会觉得挺美好。生活生活,不就是穿得舒服,住的舒适,吃得舒心,活得舒坦吗?还能怎样?

文紫和斯嘉都进厨房问我要不要帮忙。我说不用,我一个人就行了,不过可能要晚点才有饭吃,然后他们说,刚吃了很多水果还不饿。

于是斯嘉回客厅接着看电视去了,但是文紫还是执意要留下帮我打副手。

“你的裤子怎么回事?摔跤了?哪摔的?”文紫蹲下去剥蒜子的时候还是眼尖发现了。

“下桥的时候转弯太快就侧滑了。没事了,小伤。”我并不想告诉她实情,一时怕她担心,二是不想让他知道我今天确实艳遇了。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每次转弯都要玩漂移,你以为你阿隆索,舒马赫啊。摔得严不严重咯。我看看。”话音才落,便捋起我裤腿看了起啦。

“都破皮了,搽点药咯。”“斯嘉,你们家有损伤药没,红花油,万花油之类,创口贴也行。”

“怎么了,谁受伤了?”斯嘉以为我们在厨房出了什么事,赶忙跑进来看个究竟。

“还有谁,耍帅咯,好在没摔死。猪!”文紫心疼的责备着。

“哎,男人都这样,耍帅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去找找药。”斯嘉说。

然后就涂了碘酒贴了创口贴。然后就是文紫的喋喋不休式的心疼。以至于我不得不把她请出厨房。

狮子他们平日很少在家做饭,但是器具还是齐全的。我于是先用紫砂锅开大火炖了鸡汤。然后再开始炒别的菜。

“我进屋一闻到菜香味,我就知道肯定是路子过来了。今天又有口服了。”狮子在我炒完土匪猪肝后回来了。

“大哥,您能不能地道点,每次说请我来你家吃饭,结果都是我来做饭,哎。伤心啊!”我诉苦道。

“谁叫你做的菜好吃呢?”没想到斯嘉和狮子会这样一起回答。难道是我的厨艺真有这么好,还是他们串通好了呢?

“行了,你们冰箱里好像还有颗芽白吧,快帮我洗了咯。”

于是两个男人在厨房里忙活着,两个女人在客厅里欣赏品论着生活和偶像剧。

狮子也发现了我受伤的事,只是我照样没跟他说真相,因为从心里上讲我并不希望今天撞车的事让其他人知道。

一个半小时候,菜都做好了,除了鸡汤是边煲着边吃,剩下的土匪猪肝,红烧肉,醋溜土豆丝与清炒芽白都上了桌面。

四个人吃的很是开心,席间,斯嘉和狮子一个劲得说饭菜很好吃,还有的没的道出哪哪好来着,估计是想有个漂亮的理由好让我下次再来下厨。文紫则没那样兴致,只说好像没什么进步。

然后斯嘉就笑道:“知足吧,人家这么好的厨艺你还不满意。你看我们家这位就会吃。看到了没,多向路子学习学习,让我也享享口福。”

“领导,您不正享着吗?”狮子说。

“还好意思笑,不能每次请人家吃饭,让人家做饭啊。我们要有我们的诚意啊,你做为一个男人更因有这个责任和义务啊,是吧?”

“是,大人,我一定向路鸣同志学习!”

吃罢饭,已是晚上八点多了。斯嘉说好久没去逛街了,文紫附和道也有些时日没去逛街了,顺带责备下我,说要我陪他去逛街就是要我命。

我实在不清楚那些喜欢逛街的女人腿力和耐力怎么那么好,可以逛大半天甚至整天也不觉得累,最奇怪的是可能还什么都不买。我想没几个男的是能做到的,尤其逛街不买东西。

然后两个女人问我们两男士去不去做护花使者,我和狮子几乎异口同声说:放过我吧!

于是,她们决议去附近的通程商业广场逛逛。并嘱咐我们等待指示随时准备去接。我和狮子都觉得很好,因为确实不想去逛街。

斯嘉和文紫走后,我和狮子搬了两张有靠背的椅子到阳台上看夜景。狮子给我倒了杯茶,然后开始聊些他近来的生活。最后便问到我开店的事情。我其实过来是打算和狮子探讨这个事情的。

我就把我在58同城上看到一旅馆转让信息跟他描述了下。说河西大学城附近有一家庭小旅馆想转让。有22间房都有独立卫生间,十四间带空调,另有两间麻将房和一个小门面。总共转让费是7万5.然后租金是每个月.另外。目前有十间房是住的按月租的长租客。

狮子说,好像还可以,问我那边的情况熟不熟悉。我说还行,那边有好几个艺校,主要做艺校生意。应该不错。

狮子便说,那行,既然要做就要早点行动,不要再拖拉了,钱可以再想办法,遂问什么时候去实地看下。

我说,成,要不我们明天下班去看下咯,跟老板约下时间,看看再做决定。虽然只有几万块的小生意,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却是桩大事。

因为本来就打算和狮子谈这个事的,所以我留了电话。我于是拨了旅馆老板电话。对方是个女人,说话很客气,说这个买卖肯定赚钱,并约好了明天下班去看看。

才挂了电话,我电话就响起来了。我根本没想过这个号码会在我手机上响起过。是张琴,就今天撞我的美女。我犹豫了大概十秒钟,最后还是接了。

“你好,我都忘记问你名字了,请问你没事吧,今天真是过意不去,我们学校有两个学生在校外和别人打架,送派出所了。然后有点急就撞了你。”

“没事了,理解。叫我路鸣就是了。”

“路鸣?路一鸣?”“是,比央视那个路一鸣少一个一字。小事了,下次注意就是了。”

“还是心里不安,你看裤子也破了,腿也伤了,胳膊也伤了。”

“不打紧的,真的,你不用放心上了。”我真的不能相信她怎么能如此执着呢?

“那还好,要不你看这样吧,我明天请你吃个饭吧,算是赔个不是。”我实在不知道我为何这样让她挂心,虽然我自认为我长得还行,也还好说话,不过怎么也轮不到一个意外撞上的陌生的漂亮女人惦记吧。莫非真是命里桃花。

“不用了,没关系了。”我还是本能的推脱,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此时此刻我深知我是有女朋友的。

“要的,就这样好吧,要不然我真不心安。”

“好吧,明天不行,后天吧。”实在不能再拒绝了,便还是答应了。

狮子在我接电话的时候进厨房把碗洗了,回来问我谁。我是在医药公司上班的,便说一制药厂的业务员,请我吃饭来着。

随后我们便聊了些杂七杂八的事物,晚上十点半,估计商场要打烊了,于是我们接到各自领导的电话,接各自领导回家,并约好下次他们买菜一起来我们家吃饭。

路上接到张悦男的电话,问包子怎么电话一直没人接,好久也没看到他人了。我说可能忙去了吧,我并没有告诉此刻包子可能和小玉在一起。因为我并不确定张悦男是不是对包子有那么层意思。只是她一直比较







































北京专门治疗白癜风医院
北京最好的白癜风医院在哪里


欢迎转载,转载请注明原文网址:http://www.skjmd.com/zzygc/4462.html

------分隔线----------------------------